回忆是一张白纸
我的回忆是一张白纸,没有任何痕迹,干净、苍老和迈克—杰克逊的脸一样。只是在那发黄的日记本上,我可以找到自己的往日,自己的青丝和泪水。
杜拉斯说女人过了十八就老了。可我,在16岁的时候已经开始老去。像等诗里的爱情,在千年的轮回辗转中渐渐老去。
习惯用手去感觉那憔悴的脸是怎样在时间中逝去的,有时会感到有一种莫名的东西从身体里被慢慢抽去,只留下空空的壳,像那蚕蛹,留下空洞的完整。
喜欢酒吧里看幻着的灯,在陌生人的眼里看自己,于是习惯了被自己吓到的感觉,然后躲在角落里喝一杯杯的爱尔兰咖啡,耳边轻轻发生青丝变白的悄然声。开始想拼命挤一些眼泪下来,用来冲淡那苦涩的咖啡,却,干涩的眼睛如枯井边的一把沙子,再怎么样也找不到一丝水汽,
19岁的我,手腕上有9道红印,像王菲手上的红绳,系着她的幸福,也拴着她的寂寥。有时看到那些凌乱的红印会像到梵高,像到他的色彩,到处利洁,想知道他的腕上是否也会有这种疯狂,这种冷艳。
我爱摇滚,却不听摇滚,因为这种自杀方式并不是我所乐意的因为容易过于幸福。倒不如爱得糊涂、模糊一点,可以在黑暗中用温热的舌头去舔舐那种陌生的痛。
总喜欢坐公车,喜欢涂鸦,不需要用心。坐在公车上,眼里是痴狂。眼外是欲望。而终究只是徒然的往返、涂鸦,在一张张白色的纸上画上我未来的一点点无知的黑色。一段段颠动的线条。像走在田上的黄昏,满是没有。是不是、对不对的错觉,让人心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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